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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「綺靡至極」的世界，作為試圖去與它融為一體的代價，必然會讓行者付出全力以赴、險絶至極的一切。如果稍有差池，很可能就直接從畫有牡丹花瓣的蓮花上掉下來，掉入「金剛地獄」。還記得那句話，「密富禪窮」嗎？這便是，欲練此功，必先「自宮」。

承認「阿闍梨」（Acharya）這個詞語本身所具有的非本質、多元化乃至「輪圓具足」特性，是對作為「真言宗」人士可能產生的傲慢的一種克服，亦是對未來的自由想象。將密教本身想象成一個綜合、多元而流變的總體，也不失為一種本世紀初期所應有的「東亞（或亞洲）的思想俯瞰」。

所以我願意給它（希臘奶）一個有趣的雙重解釋：一種（可以很美妙的）事物，雖然大多數人很難觸摸，然而它卻是不會死的。